-汪枲-

生活即使再不如意,八月十号一出好戏。

『贱虫|Spideypool』The story of O(O的故事)

(本篇由我和樊樊太太 @迪迪迪 两位妈妈共同撰写,篇幅不定,但一次绝对写不完,请大家理智阅读。)

 

 Summary:Alpha雇佣兵Wade Wilson搬进了纽约皇后区,那儿的一个普通社区里有他新买的安全屋;钱也够花不想作妖的死侍决定干点好事并顺便勾搭上了名气响当当的好邻居蜘蛛侠,然而对方只是个普通的Beta却让他略有疑惑,而他的另一位好邻居Peter Parker则是个甜蜜蜜的小Omega——前者让他敬佩后者让他浮想联翩,但这毫不冲突;可直到一天晚上,他的好奇心打破了这个平衡…

 

 

分级:NC-17(没想到吧?)||甜咸皆有,肉吃整宿||ABO设定||荷兰虫还是那个荷兰虫,但小chu男却不是小chu男了(。

 

 

注意:我们承诺一切的外皮都是为了恋爱||我们承诺我们深切地爱着荷兰崽崽||我们承诺我们尊重道德、富有原则||我们承诺我们忠实于贱虫CP,三角汤水我们不喝||……但我们一定要告诉你,孩子不是贱贱的,真的(orz

 

 

 

 

00.Me(我)

 

 

 

 

  ‘这每天都会发生。(This happens everyday.)’

 

 

  我收紧挎着购物篮的胳膊,深吸一口气暗想,却又知道完全没有必要——今天收银台后面站着是不同的人,上周三是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她笑起来很和善,看起来上了大学;她人很好,我喜欢她;而今天是一位严肃的老奶奶,她皱着眉头盯着手里的报纸,花镜卡在她巫婆似的宽鼻头上。

 

 

  于是我紧张了,以至于挪过去后把挎篮放在她面前时轻得像放一把空气——但奶奶还是在一瞬间就放下了报纸,并在从里面抓起那一大包特价的纸尿裤和奶瓶套装时对我露出了意料之中的怀疑目光;这让我的脊梁骨像被电枪点了一样地缩了下去,并对她摆出我能想到的最烂漫又讨好的笑意。

 

 

  “…一共17.5美元。”

 

 

  “谢谢您。”

 

 

  我抿抿嘴从兜里掏出钱包并打开它,从睫毛的间隙发现她看我的表情逐渐柔和,并且为她没有提出让我担忧的问题而感到庆幸;奶奶把手伸过来接住我手里的钞票,她的指尖温暖又有些潮湿,她声音温厚,说: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购物袋,孩子。”

 

 

  “是的,”我看着她递过一个牛皮袋来,颜色温暖,让我忘记了商场外肆虐在纽约街道上的寒风,“我该再付多少钱?”

 

 

  “你不需要付钱,”她忽然悄声趴过身说,灰蓝色的眼珠陷在她慈爱的眼窝中,她轱辘了它们一下,安慰我:

 

 

  “我送你这个,我大概知道你在经历什么,你的日子很不好过,是吗小可怜?

 

 

  “…您说什么?”

 

 

  “我是个Alpha,”她平淡地摸摸我的脸,把袋子递给我,“虽然我老了,但你身上的气味就和我妻子那时的一样。”

 

 

  我沉默了4秒,在再次向她道谢的时候胃紧缩起来,推开商场的门,那风带着尘土的气息要勾引我的热泪,我拉拉围巾低下头,伸手进口袋摩挲一下那能使我安心的药瓶,‘我该再吃一次。’我告诉自己,并为了安全起见决定坐一辆计程车;不过我坦然收下了那个购物袋,因为我知道这每天会发生

 

 

  ——发生在我身上。

 

 

 

 

01.You(你)

 

 

 

 

  “怎么办,伙计!”

 

 

  他虽然看上去瘦弱,但滚到自己身边的模样还是像个厚皮的黄鼬——Ned看着好友泛着油光的棕发和眼睛以及他拱起的腰和腮部的肌肉,憋着一口气没叹出来;Peter的天灵盖撞到了他的大腿上,而其本身像只脱了壳的蜗牛无精打采地盘在地上,“你怎么了?”他试图拉对方起来时对方却突然一个挺身扒上了他的肩膀,严肃地问:

 

 

  “我现在闻起来什么样?”

 

 

  “……我不知道,”胖小伙为难地眯起眼睛,“我只是个普通人,而且你这问法让人觉得怪怪的…”

 

 

  “这真的真的是个要紧事!”Peter依旧把坚持把自己的头拱到对方鼻子底下,“求你了兄弟,拜托,就给个‘普通’的评价!”于是Ned只好小心翼翼地闻了闻,然犹豫道:“就…还好?” 

 

 

“真的吗!”Peter喜上眉梢,大松一口气,“——除了你该洗洗头了,”好友嘀咕,“你难道自己闻不出来吗?” “都闻不出来,”他不开心地说,“昨天晚上我大概是着凉了,但高空飞荡和长跑太能让我出汗——我鼻子塞得很死,这除了能让厕所没那么惹人烦之外只能让我心烦意乱…” “这真糟糕,”Ned说,“或许一会我可以陪去你Hogan医生那儿去看看,我妈妈和她经常一起去美容院来着…”

 

 

  “不,Ned,我今天不坐校车…我今天14:00就走…

 

 

  “为什么??这、这不行啊!”他绷紧下颚看着终于惊慌失措起来的好友,“我不知道你现在…”Ned语无伦次地说着,“你知道!Peter,你也不知道你自己现在…” “我的身体没问题,但是我…” “你没带药吗?” “带了,但我吃完了。” “什么时候?” “刚刚午餐前…”

 

 

  “…我知道D班的Maria是Alpha,她起码是个女孩,”两人无言对视之后,Ned建议性地说,“我觉得我可以让她来帮忙…?” “闻闻我吗?——不!”Peter吓得声音陡高,“这是fan的!”

 

 

  “什么?可她只是——”

 

 

  “是我们,”Ned看着他皱起眉头,“我没跟你讲过,”Peter摇摇头,14岁及以上的Omega主动让未成年的Alpha接受他或其他Omega信息素的xing刺激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所谓的‘性别公平’么…”Ned嫌恶地撇撇嘴,“可自然本来就对你们不公平——”

 

 

  “算了,Ned,”Peter拍拍他的肩,还是温和地笑了起来,“我有后备,放心,我带着‘衣服’呢。”

 

 

  “喔!”Ned两眼放光,一下子解了眉头,他骄傲地说:

 

 

  “你可以的,Peter!蜘蛛侠‘替’你胖揍坏人!!”

 

 

  他也大笑起来,不露一点破绽。

 

 

  

 

  现在14:09,撒了谎的Peter Parker往家赶回的速度要让他背后颠簸的书包跟不上了。他狂奔着,他很紧张——在两个的催化作用下他开始出汗,他感觉衬衫湿黏,围巾烧得他窒息,但他却不敢把它扯下来,因为他知道飘散到空气中的汗味,其附带品是信息素;于是他忽然开始担心汗味太浓会不会是毛衣呢绒抵挡不住的,是不是连芳纶都抵挡不住的——这就是他为什么没有遵守变身蜘蛛侠的约定,因为蜘蛛侠是个‘人物’,‘人物’意味着传奇和刚强,而他此刻只是也只会是个心惊肉跳的Omega,不知道自己释放了多少但一定释放了信息素。而他自己不能允许这种狼狈出现在蜘蛛侠身上。

 

 

  他喘着气,呻吟的颤音听起来不安极了,但又不足以被路人所听去——Peter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他在十分之一秒中思考的事件数量眼瞧着就要突破三位数,而这种慌乱又给他带来了大量的汗液与热度,从而把他带入到更大的慌乱之中去,他觉得药效也开始减弱,并在穿梭过第三个路口时依旧无法说服自己这是个错觉,于是他努力跑得更快些,然而腿部肌肉有些面软,所以每一小步的停顿都会使咄咄逼人的酸苦和疼痛席卷他的踝部。

 

 

  但是他必须回家,就现在——从半个小时前他冲进办公室请假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火急火燎得不行——今天是May婶住院的第三天,Karen接受全面信息核算和技能纠正的日子,他这周有课的最后一天,Mark10和Tony Stark帮他制作的‘保姆系统’本应完整地帮他填补上这段让他心慌的空白;一开始小10的确是这么做的,并且做的相当不错,直到那通由美国队长打来的电话告诉正在学校餐厅大快朵颐的他:因为埃尔及利亚发生城区大楼集体因军事冲突而坍塌的缘故,小10和其他战衣已经被Tony召回,参加搬运和救援难民的行动中去——这就意味着在婴儿床上躺着的那个小肉球此刻莫名其妙地就自己看起了家,而这使得Peter不能接受并忧心忡忡,以至于要早退赶回去;他根本放心不下,那个宝贝还没有5个月大。

 

 

  然而这种在踏出校园之前还能全神贯注的恐惧现在已经被原始的生理紧张给挤得支离破碎,腋下的潮湿、肺肋的疼痛以及脑内的轰鸣都使得Peter在离社区只剩半英里的一个巷口做出了一个他不得不做出的决定:那就是停下休息;然而尽管肌肉的瞬间解放让他终于在嘴角露出一点微笑,但那种恐慌却依旧紧攥着他的紧攥着自己毛衣边的手不放,再把那掌心挤出一些汗来;而在Peter终于因为瞬间脑缺氧而产生昏厥症状要把自己摔进壁旁的垃圾堆里时,他的预感照应了——一股披着恶臭的粗鲁支配气息从他颈部的后侧冲过他的鼻翼,在他惊叫的同刻坚硬的拳头砸上他绵软的腿窝——Peter跪倒在一袋垃圾上,饮料杯中残存的甜奶被他膝盖压迫而从吸管射出溅上他颤抖的袖口和下巴;晦涩的记忆片段散发着不安的橘色带着烫人的热度开始在他的心窝膨胀,于是Peter喉咙里歇斯底里的台词都在对方把他翻过来的一瞬间化成了呆呆的凝视和凝噎,面前的脸疯狂又肮脏,黄灰色的牙齿从凶狠的微笑中争先恐后地涌出;这个男人的双眼中饱含原始的欲望和龌龊——尽管其中有一只已经白得气泡,散发着独特的烂气,Peter有些想吐,他干呕了一声,不是因为这只眼睛多么地贴近他,而是因为那只湿滑的手已经贴上了他想要拼命挣扎的肚皮。

 

 

  他认为自己该喊些什么,但是他喊不出来;在被那恐怖的橙色与自身本能的支配中之下,Peter想到那只自己临早出门握在手里捏了捏的小脚,一下子就糊了视线,求救的声音也从预期的嘹亮变成了沙哑的啜泣。

 

 

  “操,滚开——!”

 

 

  一只红色的手直接把头顶烂哄哄的人甩进了另一边墙壁下并不友好的废铁堆中,而另一只则在把他从塑料袋中挣出的餐盒纸杯上拉起来之前顺便抹掉了他下巴上并不讨人喜欢的奶渍;Peter在把右颊摔在那硬邦邦的肩头三秒后刚刚袭击者的惨叫还未停止,大概是因为那声清脆的骨碎声——而他虽然无所谓,但施暴者显然无法忍受这个,便半抱半拽着他过去狠狠补了一脚使对方彻底失去知觉,而这也是他感觉自己此刻快要经历的事;因为救了他的人算是彻底打开了他的蜘蛛感应,警报声在他耳边呜哩哇啦地乱叫个不停,但冲破他鼻尖下这层血红衣料上硝烟尘土的信息素浓得他感觉自己直接塞了一块烙铁进了鼻腔,于是他突然能闻到自己身上扑鼻的馥郁,并且觉得尾椎有些刺痒。可都不给Peter一个迷失的机会,对方又立刻把他丢在地上,并且气急败坏地跳在一旁吼他:

 

 

  “你非得要所有人bo起才好吗小鬼!”

 

 

  按理来说这话应当让他觉得脸红,觉得羞耻;但Peter现在只是让瘫软的上身压在曲跪的小腿上,他的手掌摁上粗糙冰冷的水泥地,身体的高温却给他万物柔软的错觉——他并拢膝盖以调整一个新的坐姿,努力让运动鞋坚硬的后跟磨掉从脊椎传递到臀肉上的一阵酥麻;红了眼眶倒是真的,视觉上的水面让面前怪异的大块头变得像块情绪激昂的草莓果冻,Peter便努力地睁大双眼,于是成串的眼泪从他汗湿的面颊上落下,砸在他颤抖的手背上。

 

 

  “WT?!…”红黑相间的人面罩上的白色目护随着他的瞪大的眼睛一同瞪大,只见他捏住鼻子拔高了声音道:“你这个小朋友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 “…我…我无法…”Peter被自己一张嘴就进入了痛哭流涕的模式给吓了一跳,但他的崩溃却是真实的,“它停不下来…我……” “…好吧、好吧,宝贝儿,”再次开口时那声音明显没有刚才生气和健气,听起来稍有疲敝,但是更有温情;Peter看着他盘腿坐在刚刚那个流浪汉身上,蹩足地指导他:

 

 

  “情绪别那么激动,来——深呼吸…想一想你最爱的小猫Mafia,如果你不喜欢猫,用海狗代替也可以。

 

 

  Peter并没有照做——因为他明白周围空气质量并不过硬和救了他的人是个疯子的事实,但他的确猛地想起那比小猫还可爱的那团小东西,一想到他现在无人照看、自己不在他身边,Peter的精神状态一下子饱满起来,他果断地擦擦眼泪,打断那人关于‘如今Alpha终于也败类频出’的絮絮叨叨,恳求道:

 

 

  “先生,求求你现在离开,我现在需要立刻赶回家,但有你的…你的……

 

 

  这次他真的红了脸,‘你的气味让我动弹不得’这种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但好在也是对方心领神会的速度很快,却只是眯起眼睛质询:

 

 

  “不怪你宝贝儿,是我睾  分泌强度很大的原因——但是你怎么能保证自己不会在下一段路上再次发生同样的情况呢?

 

 

  ‘他是个好人’,Peter在内心感动,但还是坚持到:“因为你的信息素在迫使我的放出——只要没有压制我几秒就能恢复,我只需要2分钟就能到家,求你了…”

 

 

  “好吧,”对方无所谓地耸耸肩——他看起来没有任何生理上的不适,自然得使人惊讶,“但我想我得在这替你看住这个家伙,”Peter看着他拍拍身下已经开始绷紧肌肉低吼的男人,不禁打了个寒噤;这个Alpha已经丧失了理智,他的眼珠尽力地瞥向Peter的方向,口水和刚刚被揍出来的呕吐物顺着他的血红的嘴角不断流下,疯癫狰狞,“要说你们这些小东西也真够折磨人的,看看他,”而怪人却只是调笑着又给了这张脸一拳头,却没能使他昏过去,“你的香味把他变成了疯狗,”Peter这才注意到其实这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告诉我,小朋友,你觉得强||奸暴力哪个更恐怖一些?

 

 

  Peter压根没明白他想说什么,所以只是梗着脖子没吱声,然而对方自己刮刮下巴,意味深长地警告他:

 

 

  “你最好闭上眼睛。”

 

 

  然后他就以比闭眼还快的速度从绑腿里摸出枪,抵上自己的胳膊来了一下,枪子没出来,代替枪子出来的是一块被黑乎乎的血液浸染的皮下脂肪。于是Peter和他同时大叫起来——只不过对方吼叫很短促,但其中疼痛的意味也浓厚得多,而空气中那股摄人心魄的征服气息也迅速降至冰点,这使得Peter终于得以畅快地呼吸而不会致使全身像是被打了麻醉一般动弹不得;“我的…我的天!”——‘生理疼痛可以迅速削弱Alpha的性捕捉能力,从而降低甚至遏制其分泌信息素的速度’,生物书上的这句话此刻犹如针毡一般横拍上他的后脑勺,Peter连滚带爬地蹿起来;他一下扑到自残者的身边大叫道,也顾不上从那红色屁股底下伸出的手展露着青筋要如何拽他的脚踝了,“我的天啊!!你怎么能!!你不必——” “——小心我也在你胳膊上来一枪,”怪人疼得龇牙咧嘴也不忘了锁紧他身下已经把指甲盖要挠破的疯子,接着又气急败坏地对Peter吼道:

 

 

  “傻蛋!能走了还不快滚!!非要等到他完全记住你的气味回头上门去掀你的脸皮——”

 

 

  “——可是你!”这人接二连三地变脸完全让Peter摸不着头脑,但这恐吓的确催得他立刻拽起了包跳回了巷口,却还是根本沉浸在内疚和不安之中,“你的胳膊!你需要止血!!至少让我为你——”

 

 

  “看在他妈的耶稣他妈的份上啊!!”谁知刚才那把枪又指向了他,“不是你求我帮忙的吗!?混蛋!!现在快给我滚,趁我还能保留最后一丝当好人的心情!!——

 

 

  Peter咬咬牙,拱起的腮侧又托起一滴新生的汗水,两个Alpha便又对他发出了那种无意识地低吼,于是他深深鞠了一躬,说了声‘真的感谢你’,便头也不回地朝家奔去,逃离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02.Bad Luck(霉运)

 

 

 

 

   “我很抱歉,孩子,但我知道你能理解这是紧急情况——哦,你好,Johnny!他看起来很不错,Peter。”

 

 

  “当然,Stark先生,”屏幕里Tony倏然睁大的眼睛让我特别想笑,于是我抱起坐在我膝盖上的John,把他举起来对着镜头道:

 

 

  “看,John!这是钢铁侠叔叔!”

 

 

  John‘咯咯’地笑了两声,因为Tony非常配合地做了个鬼脸,但接着抱怨道:“‘钢铁侠叔叔’——认真的?孩子?你回去好好上你的语法课。”  “我的语法没有任何问题!”我哈哈地顶他,并且就势把John竖着搂在怀里,他的手蜷在我的肩前,于是我轻轻颠颠他,好让他放松,“看看你,”Tony的笑柔和起来,“你越做越好了,不是么——嘿!Thor?!——

 

 

  突然挤进屏幕里的大块头披着一头金发,他魁梧的手臂和爽朗的微笑成功挤跑了一半的Tony和全部的温情,并让对方气急败坏地挤兑他:

 

 

  “你起开!你这个大家伙!你要把我的马克杯挤掉了——”

 

 

  “你好,吾友,哇—小宝宝!”

 

 

  “是啊,他不是热狗,”Tony一边推他一边挖苦他,“你是不是饿了兄弟,我给你定点披萨吃——

 

 

  我笑看Tony费力地夺回整个屏幕,然后清清嗓子无奈地对我说:“我现在就把老10派回你那儿去,晚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你现在不止是你自己了;还有,我让Karen带给你的东西会帮上你的忙的,不妨马上就试一试。”

 

 

  于是我应允着,并向他道谢着结束通话;把John抱起来放回床上时,我盯着他澄澈的瞳面,和面容仍有疲敝的自己对视了几秒——接着抬头看向了钟表,情不自禁又让那一团疯狂的红色不知第几十次占据脑海,印象中气息又惹得我打了个哆嗦——像是香皂被火枪喷化时所造成的那种窒息又使人迷蒙的烟气,使我的感官变得干涩又迟钝,抽剥我四肢百骸的力气;我差一点就开口向Tony提起,但却又因为实在不愿让他担心而作罢——但我知道他绝不是个普通人,‘调查’的念头已经在我的脑海中固下形状,况且May婶那条织了好久的羊毛围巾和我刚刚已经脱下去洗的毛衣是一套,把它忘在那令我心惊肉跳。

 

 

  这时外面空无一物的窗面上响起了叩击声,我连忙走过去把窗户打开,Mark10在提着我的制服跨过窗台的一刹那关闭了隐形模式,我连忙接过箱子,问道:

 

 

  “你下午还好吗,小10?”

 

 

  “如果您问的是关于难民营救工作的开展情况——是的,”依旧锃光瓦亮的铠甲自动走过去坐在婴儿床旁守着,并再次提醒我,“Stark先生让我提醒您一定先试穿做好功能调整的制服,Parker先生,好在您晚上外出之前我能帮助您做好协助工作。”

 

 

  “…好,”我出了口气,便打开箱子——它看起来和之前一模一样,这让我知道改进一定全都在内部;于是我迅速脱掉外衣,并在自己的手指拂过我隆起而柔软的双乳时克服了比之前它们还是坚硬而扁平的时候所产生的所有羞臊的情绪,我已经习惯并接受这个了,但却还是因这次制服收紧时没有带给我记忆中的苦闷而感到惊讶无比。

 

 

  “下午好,Peter。”

 

 

  “下午好,Karen,哇哦——”我看着镜子里还是个男子汉形状的自己,赞叹道:“这次的束胸可真不赖!”

 

 

  “是的,这次我们采用了记忆性纳米材质,”沉稳柔和的女声在我耳边解释道,“Stark先生还为你增添了一个全新的功能,可以屏蔽性征并伪装性征。” 这句话让我心花怒放,我希望这个功能听起来正是我预期的那样,便开口催她:“天!快告诉我我以后都再也不用把Beta信息素的浓缩液喷的满制服都是了——它一点也不好闻,还干扰我精神上的准星!”

 

 

“是的,你将不再需要浓缩剂,”Karen继续说,“只要你需要,我可以帮你释放三种性征中任意一种的模拟信息素,浓度和释放速度都是可调剂的,而你自身的信息素将通过呼吸闸循环的方式实现制服内的完全密闭,从而保护你本身的性征,你只需要按时服药来抑制fa情期的到来。”

 

 

  “没问题!”我兴奋道,告诉镜子里的自己,今晚一定会很顺利

 

 

 

  我一路追到楼顶的边缘,那个黑黢黢的影子一跃而下——今夜的对手是一群如此黑衣飘飘的忍者,从他们武器的数量和质量上来看我断定这个组织一定远比此要庞大;最让我伤脑筋的是这些壮汉的沉默寡言——这比街头凌晨吵吵嚷嚷的小混子还让我头疼,无论是怎地问,他们宁愿把刀枪往自己脖子上架也不愿开口讲一个字;这让我无从找起,只能从他们行窃的博物馆一路追到这里来,尽量把余党各个拴住,并且成功夺回他们抢走的一个晶莹剔透、造型朴素却价值连城的玉簪。

 

 

  我趴在栏杆上叹了口气,知道想再抓住这家伙可就更难了,于是打算先报个警将擒来之人送走并将玉簪完璧归赵;但当我转身的一瞬间,蜘蛛感应跟炸了锅似的一通猛响——顺着精神的牵引力我侧身跳开,刚刚那个落跑的人此时却像块破抹布似的被丢在我原本伫立的位置,他的胸口被人刺伤,手臂也明显脱臼,滚在腰侧;可我脑子里还是一通乱炸,告诉我有什么还在后面;于是我被迫转过身去,正好撞上明晃晃的刀刃,上面反射出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和一道惨白的闪电——而这都是此季的纽约不该有的天气。

 

 

  握着刀刃的手被我无法忘怀的皮革包裹,手的主人从栏杆上跳下来,他看起来比在巷子里更加魁梧高大——和恐怖;熟悉的焦味热浪一下子裹得我无法动弹,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因为Karen立即为我开启了过滤阀;他站得离我这么近,使得那太刀一下子死死抵上我的咽喉,我仰起头,感觉自己被这整一片肮脏的血色阴影包裹起来,给我一种猛兽的错觉,但当他开口时,那愉快古怪的音色又让人觉得滑稽:

 

 

  “真高兴见到你啊,蜘蛛侠。”

 

 

  雷声这才响起,于是我开始大口喘气。

 

 

 

 

P.S.:‘O的故事’这个标题是为了致敬同名作品,然而本文内容与原著毫无关联,请大家放心阅读。

 

 

 

(下一棒是樊樊w!)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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